被诅咒的假面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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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成员对平野惟的教导更为严厉,虽然还比不上琴酒,但对于平野惟来说也是一种痛苦和折磨。

因为琴酒和平野惟都各有各的事,所以他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固定,唯一稳定的几乎只有晚上,但有时琴酒执行任务回不来时,他们连晚上也见不到。

虽然是这样,但平野惟和琴酒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,大家各有各的事情,在见不到的时候,将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才是最主要的。

之前是这样,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。

“只是两小时的课程而已,我想我们的boss不是三岁的孩子,不需要家长陪同。”

贝尔摩德脸色不佳地看着坐在平野惟旁边的琴酒:“而且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吗,琴酒,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闲到了这种程度。”

琴酒并没有被贝尔摩德的话所激怒:“只是上课而已,为什么我不能陪同,还是说你的教学方式差劲到不愿意让我看到?”

眼见着贝尔摩德的脸色猛然变黑,两人的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,平野惟连忙调停。

她先是对琴酒说。

“没有没有,贝尔摩德讲课很好的,我每次上她的课都感觉学到了超级多东西。”

然后又去顺贝尔摩德的毛。

“琴酒今天没有任务,所以让他旁听一节课,好不好?”

贝尔摩德冷哼一声,琴酒没有说话,但这就代表他们愿意停止纷争了,平野惟松了口气,终于可以好好上课。

还有就是定位器和监控的使用。

“你在哪里?”

接到琴酒电话的时候,平野惟正在食堂品尝阿姨新做出的菜式,听到琴酒的话后,平野惟放下筷子叹了口气。

“你应该知道我在哪里的吧?”

平野惟身上有琴酒安的定位器,不仅手机上有,她戴的手表,脖子上戴的项链上都有,而且琴酒安装定位器的时候还就在平野惟面前,可谓是光明正大。

就算有一天平野惟在外面迷了路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但只要给琴酒打个电话,他就能立马知道自己的位置,毕竟身上那三四个定位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。

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后,琴酒就出现在了食堂。

见琴酒在自己对面坐下,平野惟丝毫不觉得意外,将刚刚打好的第二份饭推到琴酒面前。

“刚从外面回来,还没有吃饭吧,尝尝这个,阿姨新做的菜式,我觉得还不错。”

琴酒没说什么,只是和平野惟一起低头吃饭。

现在距离那次下毒事件已经过去了挺长一段时间,现在琴酒已经能够放任平野惟自己出门了,琴酒也平时那样出去执行任务,但每次回来时,只要发现平野惟不在房间,他就会给平野惟打电话询问她在哪里。

平野惟每次接到琴酒的电话也会有点无奈,琴酒在她身上安了那么多定位器,她在哪里琴酒一看便知,却还是要每次都打电话……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。

虽然平野惟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,但每次琴酒给打电话,平野惟还是会不厌其烦的接起来,然后告诉他自己在哪里,等待琴酒来找自己。

距离下毒事件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,琴酒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恨不得把平野惟放在眼皮子底下,看似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

然而……

“好疼……”

平野惟捂住左边的胳膊,指缝中有鲜血缓慢溢出。

在首领这个位置坐了这么长时间,也经受了许多老师的教导,现在的平野惟已经算是一个勉强可以独当一面的boss了。

但平野惟之前只是在组织处理公务,和合作伙伴谈判,她还没有真的去执行过任务。

平野惟当然可以仗着自己是首领就不去出任务,安然无恙的坐在组织里,但她做不到那样。

如果那样的话,她和上一个boss又有什么区别?

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琴酒后,琴酒揉了揉平野惟的头发,并没有说有没有同意,只是对平野惟道:“你已经是个很合格的首领了。”

在第二天,平野惟就跟着琴酒的小队来执行任务了。

平野惟知道自己经验不足,所以也没有逞强,全程都很听琴酒的话,琴酒让她往东,她绝不往西。

但意外往往是无法预测的,在琴酒一打三分身乏术时,对面的人朝着平野惟开了一枪,子弹擦过了平野惟的肩膀,在她的手臂外侧留下了一道血线。

刚受伤的时候,平野惟甚至什么都没反应过来,只是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刺痛,那刺痛还伴随着剧烈的灼烧感。

但很快平野惟就反应过来,是自己受伤了,她咬牙举起枪,向着那个对自己开枪的人连打几枪。

这是平野惟第一次对活人开枪,也是她第一次杀人,平野惟原本以为自己开枪杀了人之后还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和,但实际情况是,根本没有时间让平野惟来反映。

在平野惟受伤的第一时间琴酒就发现了,但他被人层层围住,分身乏术。

于是接下来,场面几乎就变成了琴酒的单人战场,只要他经过的地方敌人就会倒下,这场战斗结束的十分迅速。

“怎么样?”

琴酒站在平野惟面前,眸子死死盯着平野惟还在流血的手臂。

平野惟的并不重,子弹没有留在手臂里,只是擦伤而已,虽然真的很痛,但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
这一点经验更为丰富的琴酒不可能看不出来,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平野惟受了重伤似的。

“我没事……”

平野惟对着琴酒开口,一抬头就看到了琴酒阴鸷的眼神。

在对上琴酒目光的瞬间,平野惟就知道,琴酒对她的过度保护还没有消失。

琴酒抬起手,似乎是想要触碰平野惟,但抬起的手终究没有落下,而是紧紧握成了拳。

他像是往常那样,沉稳地叫来医务人员给平野惟包扎伤口,但平野惟却看到琴酒握紧的手臂上已经青筋暴起。

平野惟不顾周围还有其他组织成员,她走近琴酒,靠在了他的肩上,感受着琴酒的肩膀肃然紧绷,然后又放松下来。

“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
虽然看不到琴酒的表情,但平野惟能感觉到,周围的温度似乎回暖了一些。

琴酒对她的过度保护还没有结束,但……平野惟并不排斥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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