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好想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啊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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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这些职业就是杀手的人面前展露那些三脚猫功夫,不就是小巫见大巫,班门弄斧嘛。

但在场的成员们都很是热情,而且不含任何恶意,虽然是想让平野惟上去试试,但他们的行为却没有很过分。

比起专业的杀手,现在对着平野惟起哄的这些人反倒像是班级上组织活动时,在下面起哄带动气氛的学生。

因为有了这样的既视感,平野惟刚才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心情平复了一些。

她再次看向自己面前站在高台上的琴酒,这次并没有闪躲了,而是握住了琴酒向自己伸来的手。

琴酒的手臂因为用了力气而隆起,他只用了一个胳膊,平野惟却感觉自己突然就被腾空带起了,脚尖再落到地上时,她已经站上台子了。

这擂台并没有在下面看时并不是特别高,距离地面也就是两三米的距离,但真正站到上面,才会发现这两三米带来的视觉差已经很明显了。

她能够清晰看到台下其他人的表情,看到他们簇拥在一起,而自己就是他们目光的中心点。

如果是打擂台的时候,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看着,被这么多人呼喊着名字,恐怕就算坚持不下来的时候也会咬咬牙撑住,只是因为不想在别人脸上看到对自己失望的表情。

平野惟环视了一圈后,放平心态看向对面的琴酒。

刚才琴酒和安室透什么都没有说,也没有人给他们说开始,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已经缠斗在一起了。

她和琴酒也要这样吗,可她根本看不懂出手的时机啊……

平野惟刚这么想着,就见琴酒在下面扫视了一圈,最后看向一个女人。

“你来。”

那女人一愣,没有推脱,直接一个翻身上了擂台。

平野惟眼睁睁看着自己对面站的人从琴酒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,她看向琴酒:“不是你和我吗?”

琴酒刚才问她要不要试试,平野惟以为是像之前在家里那样,平野惟用学会的那些招式对琴酒攻击,而琴酒会一边接住平野惟的攻击,一边告诉她那里的动作不到位。

平野惟本以为是这样的,但看现在的情况,琴酒好像并不打算上场。

琴酒点了点头:“你学的很快,可以和别人试试。”

顿了顿后,琴酒又道:“如果是我上,我会无法对你动手。”

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,琴酒在扮演被攻击的那一方时,能够十分沉稳的接住平野惟的动作,并且立马指正出她的不足。

但当琴酒扮演攻击平野惟的一方时,他却无法对平野惟动手。

于是平野惟作为“被害者”,却几乎每次都能躲开。

琴酒作为组织里的 killer,常常被boss委以追杀叛徒和敌人的任务,可以说琴酒就是天生的捕猎者,但在和平野惟的训练中,琴酒的追捕却没几次成功的。

刚抓住平野惟的肩膀,就看见她有些吃痛的神情,于是毫无原则的放了手,训练结束后看着平野惟被自己抓的通红的手腕,还要反思刚才自己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。

因为琴酒这夸张的放水水平,以至于到了现在,平野惟进攻的招式练得还不错,但躲避时却做的一塌糊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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