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克雷尔好像相差不大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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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咖啡厅的时候,平野惟和水无怜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听到她说克雷尔的藏身地应该是在地下室,而克雷尔的那些残党们也都躲藏在地下室。

这不就和boss很像吗,克雷尔把自己最后的藏身地设置在了地下室,而组织的基地也在地下室。

克雷尔虽然是“red”的首领,但却意外的懦弱,而此刻在平野惟眼里,常年间不曾露面,声音也要经过处理,就连为了组织卖命的高层成员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。

听水无怜奈说,克雷尔的那些残党们大部分都十分忠心,在琴酒找到他们,折断他们的手指或打断他们的腿来询问克雷尔的下落时,那些人都不肯开口,宁死不从。

然而被属下们如此维护着的克雷尔,却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物。

这么想来的话,或许组织boss和克雷尔一样,是一个只会躲在黑暗处,不敢露面的胆小鬼呢。

在平野惟刚想到“胆小鬼”这个词语后,乌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
“倒是胆子不小。”

平野惟知道房间里肯定有摄像头,所以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,只不过在心里默默反驳着。

【作为组织boss,我倒是觉得你的胆子挺小。】

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能够猜到我带你过来的用意。”

就算只有被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,但平野惟还是能感觉出那诡异声音下,属于上位者的高高在上,以及对于她这个意外分子的不悦。

平野惟微微垂下了眼睛,遮盖住了眼中不悦的情绪。

因为以前的经历,平野惟很厌恶别人对自己这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态度。

她语气不变:“我知道,我不是组织的人,您不信任我是正常的,但……”

平野惟抬起眼,她不知道用来监视她的摄像头在哪里,所以便直接看向了屏幕中乌鸦漆黑的眼睛,就像是在和躲藏在乌鸦形象后的boss对视一样。

“但我和琴酒之所以会认识,也是因为当时他在执行组织的任务。

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琴酒的身份,后来虽然作用不大,但也算是帮助组织完成过任务。”

“包括这次也是一样,虽然算得上是阴差阳错,但我的确充当了完美的诱饵身份,组织也因此抓住了克雷尔。”

“我并没有邀功的意思,但这次抓捕克雷尔的任务的确也有我的功劳。”

平野惟的语气不急不缓,没有面对boss的慌乱,只是在陈述事实。

“如果我要做对组织不利的事,那早就该动手了,也不用冒着危险替组织执行任务。”

说到这里,平野惟扯了扯唇:“就算是要追责或者怀疑我,现在会不会也太晚了一点。”

在平野惟刚认识琴酒的时候,帮着琴酒揪出新屋大成的时候,boss毫无反应,就算那时的平野惟死了,估计都不会传到boss的耳朵里。

但现在平野惟和琴酒确认了关系后,boss又开始不放心,甚至在任务中试探。

这种做法和过河拆桥没什么区别。

这一点平野惟和琴酒知道,boss也心知肚明,但被平野惟这么明显的说出来难免有几分讥讽的意味。

广播中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,听不太清楚,平野惟猜测大概是boss听到她这有些不敬的话后发出了类似冷哼的声音。

“你是觉得我不敢对你下手?”

乌鸦的声音阴冷冷的传出来,平野惟摇了摇头:“当然没有。”

她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,而对面的是犯罪集团的boss,平野惟对上这只乌鸦,无异于螳臂当车,她还没有这么不自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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